真的是他……
张元英生怕自己看错了，又努力辨识着，发现穿着身形都是自己刚刚见过的那样。
有德oppa怎么和子瑜欧尼一起？
本来看到周子瑜来给自己打气张元英还挺开心的，但不知为何现在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元英，干嘛呢？”一旁的崔叡娜见张元英一直表情呆呆地望向楼上，于是悄悄提醒着她，“马上就要开始直播了。”
“啊好。”张元英这才收回视线，勉强地对镜头笑了起来。
“元英怎么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周子瑜敏锐地察觉到了张元英的表情变化小声询问起姜有德。
“可能是压力比较大吧，毕竟她还小。”
“希望元英一会不要这么紧张吧。”
“对了姜部长，你觉得元英能出道吗？”周子瑜两只手相互攥着，之前她就想问这个问题，还是没憋住看向姜有德。
“我怎么感觉你比元英还紧张？”姜有德问道。
“有吗？”周子瑜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你跟元英关系真的好到这个程度了吗？”
“也不是。”周子瑜安静了一会，偏头看向姜有德回答道，“只是觉得……”
“元英她和我某些地方很像。”
“自己的追求很明确，也有着自己的坚持。”
“那你还希望她出道吗？”姜有德冷不丁地打断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对idol来说是优点还是缺点。”周子瑜轻声回答着，眼神却有些飘散。
“或许元英做的比我要好很多，她很开朗性格也很可爱，很讨人喜欢。”
“她很适合做idol。”周子瑜浅笑着看向舞台上元气十足的张元英。
“就像之前的你一样？”姜有德问道。
“我就是我，哪来的之前之后？”周子瑜将垂散在眼前的头发捋到耳后。
“大明星就是大明星，说的话都这么有深度。”姜有德也知趣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比不上姜部长，您这些学法的人才是真的博学多才呢。”周子瑜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
“可别再捧法律人了，法律人其实也没有高人一等，都是普通人，只不过用来吃饭的工具不同。”
“姜部长的观点倒是有新意。”周子瑜饶有兴趣地看向姜有德。
“这个观点也不是很新了，只是现在法律层面的既得利益者不愿分享利益，所以不停地在神化法律和精英化法律工作者，以致大家对法律和法律行业都要仰视着。”
“但其实没必要，法律是需要崇敬的这没错，但如果过度吹捧它的作用，那它反而就失去了本来目的。”
“那姜部长是既得利益者吗？”周子瑜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算是吧，可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我不觉得这个行业需要垄断利益，如果连法律行业都要资本化，倒不如去研究个人工智能把我们这些人都替代了。”
“我有点听不懂诶……”周子瑜抿着嘴唇，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疑惑。
“等你长大你就明白了。”
“姜部长拿我当小朋友吗？您好像也没比我大几岁吧。”周子瑜不服气地问道，但语气还是缓和了些。
“大十岁肯定是有了，虽然我长得比较年轻。”姜有德笑道。
“好吧，但也许我见过的场面不比您少太多。”
“那这位场面人，一会决赛结束后的庆功宴你要一起参加吗？”姜有德顺着周子瑜的话说道。
“庆功宴就算了吧，都是内部人士的聚会我去不太合适。”周子瑜思考了一下摇头拒绝了。
“对了姜部长，您还没告诉我元英到底能不能出道呢。”
“你这话说得好像出道名额已经被我们内定了一样。”姜有德怪异地看了周子瑜一眼。
“那您预测一下呢？”
“猜不到，观众投票。”姜有德说道。
“姜部长保密工作做的还真好呢。”周子瑜没得到肯定的答案，只好紧张地把注意力再次放到了少女们比赛的舞台上。
“不然怎么当负责人？”
“叮！”
姜有德听到突如其来的提示声一激灵，还以为脑子里的破系统又给他发任务了。
“吓死我了……”姜有德松了口气打开手机上的未读消息。
“顶级女团少女时代成员允儿的亲姐姐林允珍过失致人重伤案今日公开宣判。”
“据报道，被告人林允珍系少女时代成员允儿的亲姐姐，而今日宣判时允儿也按时出席。根据法院一审判决，林允珍因过失致人重伤罪被判处六年有期徒刑，这在过失致人重伤罪的刑罚中也属于比较严重的情况。宣判结束后，林允珍的辩护人表示会提起上诉，以保护被告人的合法权益。”
“据本社独家消息，该案的被害人为CJ E＆M公司社长的大儿子。”
“怎么会这样？”姜有德的眉毛皱的紧紧的，他设想过判决结果也想象过具体案情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没想到最终结果会如此。
他又想起那天第一次见到徐贤时她说的话，“被害人的身份比较特殊。”
CJ E＆M社长的大儿子？
郑永铉？
“怎么了姜部长？”一旁的周子瑜见姜有德情绪变得低沉，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没事。”
“是因为这条新闻吗？”周子瑜眼尖地瞄到了姜有德手机上显示的那条新闻。
“少女时代……哦莫，怎么会这样？”见姜有德没有过多反抗，周子瑜就凑得近了点读完了整条新闻。
她看到这条消息也很震惊。
不过也就止于震惊了。
但看姜有德的情绪似乎不仅如此，好像还挺复杂的。
姜部长和少女时代有点关系？或者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周子瑜又不敢问，只好自己暗暗猜测了起来。
直到听到一首熟悉的曲子。
“You are my heart shaker~shaker~”
姜有德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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