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脑袋在一旁已经被莫凡玩出花来的操纵给震惊了，如果说他李大脑袋操作铁球释放的威力是炮仗的话，那莫凡手里的就是个手榴弹啊！
爱不释手地将铁球收进布袋里，往腰上一挂，莫凡心里美滋滋地，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
李大脑袋：“……”（mmp，不带这样刺激人的！那装球的袋子也是从我手里抢的！）
“话说，该问的都问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了。”莫凡把目光又转回到李大脑袋身上，摸着下巴思索着。
“看这大半夜的街上也没人，要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吧。”
李大脑袋：“……”
打傻的难度有些高，李大脑袋终究是超凡者，不像周童那样是常人的构造，一个收不住手可能就直接送出一张直达地狱的门票。
“不对，你还是有点价值的，你那个搭档是叫老王吧？老老实实把他的特长资料全部给我交代清楚，不然再给你扎一针。”
李大脑袋：“……”
有了第一次把自己老底揭出来，李大脑袋也不再硬气，老老实实把自己搭档的底也给卖了。
老王算是系统出身，拜入道教符箓派门下，因为翻阅禁书被驱逐，一手符箓在C级超凡者里也算是小有名气，还会些邪派道术。莫凡很幸运，之前老王只拿钢笔偷袭是因为准备的符箓在抓捕食梦貘时消耗殆尽，不然当时那么进的距离，猝不及防地来一手掌心雷这样的攻击符箓，怕是得栽在他手里。
……
老王扛着蛇麻袋，来到美食街街尾的废弃工厂，这是买主要求交易的地点。
“叮！”
打火机响动的声音，印出板牙的脸，他点燃香烟美美地抽上一口，顺带给边上的寸头递上一根。
“王先生要来一根么？”
“不了，没这习惯，货我带来了，你们老板呢？”老王皱着眉问道，他的买主就是陈宇翔！相比于一亿美刀的报酬，老王更在意的是陈宇翔对他许下的那个承诺。
板牙淡笑道：“王先生您别误会，我们老板是害怕之前所布置的会出什么纰漏，所以亲自坐镇那里了。”
“哼！那是我出手布置的，能有什么纰漏？这么说我也得跟你们老板学学，谨慎一些，没见到陈宇翔之前我是不会把货交给你们的。”老王心中不爽，也不对陈宇翔以老板相称了。
“那是自然，请您跟我来。”板牙对于老王直呼自家老板名字并没有露出愤怒的神色，反而愈加地恭敬。
亲自开车将老王送到郊外的一栋别墅后，板牙也是不敢做停留地开回来。
“我说板牙，这姓王的到底什么来头，我看陈少对他也是挺客气的，还有他手里的货到底是什么？”路上，寸头总算是憋不住询问板牙。
板牙叹了口气，语气低落道：“不太清楚，估计是陈少父亲派来的人吧，你别惹事，也别去调查人家，陈少继承集团少不得这些老人的支持。”
寸头不屑道：“切，也就是倚老卖老的家伙，等陈少上台就是清扫他们的时候，且让他们再作威作福几天吧。”
的确，新官上任三把火，等陈宇翔继承凤香集团势必会打压以前跟在他父亲身边的老人，识相的还好，乖乖交出身边权力做个安乐侯，不识相的……谁也不想身边有个资历比自己这个公司老板还老的重臣。
只是……真的如我所说的只是凤香集团的老人么？板牙看着一旁陷入从龙幻想的寸头，他已经大致知道老王是什么身份了，也猜出这个身份背后的规矩。这也是他只想守着江口市一亩三分地，不想彻底绑在凤香集团这条船上，就怕陈宇翔带着自己的野心上位，拉着整个凤香集团玩火自焚，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这条小鱼小虾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从龙功臣，呵！在这些凌驾于凡人之上的家伙们面前，只有做炮灰的命！”这是板牙所不能吐出的心里话，因为一但吐出，要么死，要么死心塌地跟着陈宇翔，跟着凤香一条路走到黑！
雨停了，夜色却越发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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